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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论赛》男女主角程浅徐英是小说写手非菟所精彩内容:大学我说服我爸资助了我的下铺程数年我爸突然向我妈提了离理由只有一爱不动他答应给一点点补只要我妈肯签没必要闹到人尽皆我们好聚好我妈一向什么都听他这次却坚定地要起她我可以什么都不但我要一个明确的对后来我才知哪有什么爱不动他在别人的床上挺主动这个别人是程1确定是她?会不会……弄错了?我在车里确认了很多还是不敢相信照片里被我爸...
主角:程浅,徐英浩 更新:2025-06-10 08: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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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年后,我爸突然向我妈提了离婚。
理由只有一个,爱不动了。
他答应给一点点补偿,只要我妈肯签字。
没必要闹到人尽皆知,我们好聚好散。
我妈一向什么都听他的,这次却坚定地要起诉。
她说,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但我要一个明确的对错。
后来我才知道,哪有什么爱不动了,他在别人的床上挺主动的。
这个别人是程浅。
1
确定是她?会不会……弄错了?
我在车里确认了很多遍,还是不敢相信照片里被我爸半搂半抱的人是程浅。
从法学院毕业五年,她和我鲜少再有联系。
蓬松的大波浪和身上勾勒曲线的连衣裙,让我无法和寝室里只有两件衣服来回换的程浅联系在一起。
徐英浩私下找的熟人在电话里再三打包票。
贺律师,你可以质疑我拍照角度不行,但保真的。
他说已经跟了我爸整整一个月,一张有可能错,不会张张都错。
这三姐也不知道图啥,大小也是个律师……
他提供的照片和资料显示,程浅跟我爸绝不是最近才好上的,出入开豪车,住着市中心大平层,凭她的工资不可能这么快实现阶级跳跃。
何况她当年连学费都凑不出,买两个馒头泡着室友剩的方便面汤对付三餐。
我想起我妈昨天在电话里哀莫大于心死的声音。
他说不想闹大,只要我同意离婚,愿意给我一点补偿。
我爸贺鹏程现在身价不菲,具体多少我妈其实不清楚。
她当年和我爸白手起家,怀着我的时候还陪他四处跑客户,直到我出生,才彻底回归家庭,成了彻头彻尾的家庭主妇。
所有人都说他们夫妻情深,谁想到二十多年后,我爸一句爱不动了就要将她扫地出门。
想起我妈电话里欲言又止,我想她只是不忍心告诉我实情。
而我爸则始终维护着他爱妻爱女的人设。
我翻看他不久前发给我的小作文。
贺: 就算爸爸妈妈分开了,也依然是你的父母,你还是爸爸的掌上明珠。贺珍,你要理解爸爸的苦衷,我和她早就没有共同语言了,还待在一起对彼此都是折磨,这么多年我都是为了你才忍下来的。
忍?
我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在得知父母刚要离婚时,我竟然还劝妈妈给他个痛快,不爱了就潇洒地放手。
妈妈却坚定地摇头,我要个说法,他不能给我,我就让法律给我。
法律不能衡量爱不爱,但有没有三姐另当别论。
思绪烦乱之际,我爸的电话偏偏进来了。
小珍,那家米其林餐厅你不是想去很久了么?爸爸给你订到位子了。
瞌睡递枕头,我正好想会会我亲爹。
退回通讯录,我点开程浅的主页,最新的一条停在半个月前。
她晒了那家餐厅的九宫格,角落那张照片上不经意地露出男人的袖扣。
是我送给我爸的结婚二十五周年礼物。
2
翻看程浅的更新,频率不高,主题无非是工作和奢靡生活。
若是我还不知道她和我爸的关系,只会觉得那是一个拼命满足过去缺失的女孩的日常。
精干历练的套装、开庭前不苟言笑的样子,和她舒展长腿裹着浴袍晒日光浴的样子对比鲜明。
她晒的都看似不经意,却像是隔空在宣战。
我打赢官司被奖励的名牌包,撒娇要我爸买的限定款项链……
换个人或许看不出究竟,只有我能看出其中的公平和偏爱。
心潮翻涌,我几乎不敢想象我妈看到这些该有多痛心。
抵达餐厅时,我爸已经等候多时。
他在所有事上向来守时,分秒必争,但这么多年来独独不在意我的消耗。
这次眼看我拉开椅子坐下,他神色却有一丝不悦一闪而过。
你去法院也这么拖拖拉拉啊,怎么跟你妈似的。
他嘴里嘟囔着,却打了响指让服务生开始上菜。
我忍下心头的不悦,佯装不经意地打量他。
斑白的两鬓早被染黑,发型也是精心梳理过的,从前他可不在意这些。
身上的衬衣熨烫得异常平整,连原本松垮的肩膀和前胸都有了训练的痕迹。
举手投足之间,我看得出他显而易见的变化。
又何况是和他几十年夫妻的妈妈呢?
我爸殷勤地给我布菜,佯装不经意地问。
劝过你妈妈了么?她怎么说?
我放下筷子,也不再掩饰自己全无胃口,交握的手指定定地看着他。
她不同意签字。
她这个人就是太轴,好聚好散对我们俩都好小珍,你劝劝她。
说话间,已经把身旁的巨大的购物袋递给我。
这是上次你说喜欢的那个包。
我没接。
就任由他伸长了手臂,半躬着腰。
露出的那截手臂上还刻着粗糙的纹身,潦草的字迹是我妈妈的名字——如愿。
我想起小时候妈妈提起他们当年的相恋总是满脸幸福。
所有人都不看好他,偏偏他最争气。
在姥爷家一致反对的情形下,我妈义无反顾地选择了一穷二白的我爸。
陪着他住地下室,用自己的积蓄做了他创业的第一桶金。
身娇肉贵没吃过苦的女孩,捡过菜市场不要的烂菜叶,为补贴家用接过各种缝纫的零工。
我爸还在喋喋不休,我和她现在根本没法沟通,明明才五十多岁,那张脸跟树皮似的,手……我都想不起来上次握她的手是什么时候了,像握住半截树枝。
他打了个嗝,顺势松了一个腰带的扣。
哪怕他做得再自然,依然散发着中年后的散漫。
离婚又不是要她的命,我也肯定会给她一些补偿,她怎么就非得耗在我身上呢?
他摆出一副坐享我妈的深情又急不可耐想要摆脱她的样子。
我忍着想要作呕的冲动,再也不想看桌上的佳肴一眼。
爸,你还记得程浅么?
滔滔不绝的男人顿时像被施了定身咒,片刻才重又佯装镇定地开口。
你在法学院的同学吧,有点印象。
我靠着椅背,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我还记得当时因为她交不起学费,那年你问我要什么生日礼物的时候,我带她去见了你,说希望你资助她到毕业。
我爸眼神躲闪,对对,是有这么回事。那……那个同学,成绩还不错。
我继续,当时她特别感动,几乎给我跪下来,说以后一定会好好报答我。
我爸飞快地看了我一眼。
这种事就当做善事了,你不能要求人家回报的。
我顿时莞尔,怎么会呢?毕业以后我就没见过她了,更没想过让她怎么样。
我爸战术性地咳嗽了一声,怎么突然想起她来了。
我站起身来,俯身撑住桌子,因为我突然很想知道,她想怎么报答我。
爸爸,你怎么没告诉我,你把她介绍到沈叔叔的律所去了?
沈宽的律所有多难进,在我们这行的都知道。
3
读法学院时,沈宽就是我们的榜样。
毕业前,我爸攒了局,特地让我给沈宽敬酒,这杯可就当拜师酒了,老沈你以后可得多照顾我闺女。
但我没走过去,只是一饮而尽,沈叔,我想自己闯闯。
徐英浩找的熟人说程浅现在是我的同行,我才好奇地问了问沈宽。
沈叔听上去很惊讶,程浅?从实习起就在我这,说起来还是你爸让我多照顾的。
他后知后觉地,小程应该是你同学吧?我记得你们同校。
我差点把后槽牙咬碎才能忍住,不止,她和我同一届同系同班还同寝。
这下沈宽沉默了,许久才干笑了两声,那你们这渊源可就深了。
程浅在律所是小透明,玩票性质地接一些不痛不痒的案子。
沈宽当然不会对我说这些,但警校毕业的徐英浩要打听个人还是很容易的。
都知道她有后台,但可能不知道是你爸。
我隔了一周才去找程浅。
她踩着细高跟走出律所,抬头看到我似乎一点都不意外。
巧得很,我们今天不止撞了套裙,还撞了包。
她落落大方地冲我伸出手,贺珍,好久不见。
我没接,只是淡淡地笑着,你知道我会来找你?
谁说的?沈律师还是……我爸?
她勾了勾唇角,眼尾的笑意一闪而过。
这重要么?贺珍,你以前也不是这么计较的人啊。
她往我面前走近了几步,声音不疾不徐的。
还是说以前你拥有的足够多,所以才能不计较,现在……没那么多了,也变得斤斤计较起来了。
她话里有话,就像她的朋友圈一样。
4
眼看我沉默着,她笑意加深。
要不是你这么急着见我,我还不知道是谁找人天天跟着我呢。贺珍,你还是这么沉不住气。
为什么?
千言万语,到了此刻我居然只能问出这三个字来。
程浅掩口轻笑,感情的事,哪有什么为什么?
她抬手拍了拍我的肩,我们犯不着把话说绝,以后你可能还得叫我一声妈。
我忍无可忍地扬起手想甩她一巴掌,手腕却被程浅牢牢抓住。
省省力气吧,有这功夫不如劝你妈妈早点放手,做人别太贪心了。
我正要挣脱反击,肩膀猛然被一只手牢牢箍住,一记响亮的巴掌狠狠地掼在程浅脸上。
她的细高跟踩不稳,整个人往后歪斜了几步,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和……
我妈。
宽厚的大手在我肩膀上拍了拍。
我妈死盯着程浅,回去告诉贺鹏程,我不会签字,他怕闹大丢人偏偏我不怕,我要起诉离婚,让法律说清楚谁对谁错。
从律所出来的人不少往我们这边看过来。
有一两个人朝着程浅跑过来,扶她,需要帮忙么?
程浅捂着脸,冷眼看着我妈,替我报警,有人故意伤害。
不等那俩人掏出手机,我率先按下按键,正好,看看故意破坏别人家庭的三姐挨一巴掌算不算罪有应得。
贺珍你
她登时气红了眼,一旁搀扶着她的那俩人也讪讪地松开了手。
我趁机拉着我妈赶紧上车离开。
车门落锁,我妈突然爆发出一声撕裂的痛哭。
像是从喉咙深处喷涌而出的委屈和愤怒,又含混着不甘和难堪。
我心里也不好受,只能默默地递纸巾给她。
眼看她哭得渐渐平静下来,我叹了口气,探身过去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就像小时候我被能说会道的同学欺负有口说不出,被妈妈抱在怀里哄。
好了好了,不是你的错,我们犯不着用别人的错惩罚自己。
我妈像小孩子似的在我怀里抽噎着,给我找个好律师。
她爬起身来,抹着眼泪看着窗外,像不愿让我看到她最脆弱的时刻。
算了,给我找个律师就行,我相信法律会给我公平,贺鹏程出轨在先,他才是这段婚姻的过错方。
我从背后紧紧抱住她,把刚刚就已经下定的决心告诉她。
妈,我做你的离婚律师。
5
好不容易把我妈安抚好,虽然她一百个不愿意让我掺和进来。
没有女儿和爸爸对簿公堂的,以后别人怎么看你?
她哭累了,还试图让我打消这个念头。
等我再告诉徐英浩,他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
但是很快就镇定下来。
贺珍,我想阿姨不想让你卷进来,还有一个原因,她不想让你看到家庭里最不堪的那一面。
他犹豫着把熟人调查来的另一个文件夹递过来。
里面是更多不堪入目的照片,冗长的酒店开房记录,以及从公帐上支付出去的恋爱支出。
最早的,能追溯到我爸还在资助程浅的那几年。
从半遮半掩的在法学院附近开钟点房,到如今不避人的在大平层里半同居生活。
我爸出手挺阔绰,对程浅予取予求。
形成对比的是,他近几年几乎没给我妈付出过一毛钱。
往年的纪念日、生日总是大张旗鼓的,最近半年多他连回家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专挑着我结束了案子的时候一家团聚,而我妈也一直对我守口如瓶。
我翻看着,气得胸腔起伏,连拂过那些票据的手指都在颤抖。
怪不得她上次扭伤了脚,在医院打给我,女儿啊,你方便给妈妈转两千块钱吗?
她借口没带卡,而我也马大哈地没往深处想。
因为就算我挠破头都无法相信,我爸竟然为了逼她签字,停了她的卡。
文件夹里的照片翻到最后,我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最后的那几张是我爸搀扶着程浅从妇产医院走出来的照片。
夹杂在其中掉落的是一张早孕化验单,最末一行显示着妊娠十二周。
我整个人都往后贴紧在椅背上。
手机嗡嗡作响,程浅的消息一条条地跳出来。
程: 我很感激你当年对我的帮助,但感情来了挡也挡不住。
程: 不奢望你的理解,但我不希望我和你闹僵,贺珍,你是我在这个城市唯一的朋友。
字从手机上浮动着,我想起她从前脸色苍白想要跪下道谢的样子,贺珍,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
产检单上的每个字都像裂开的嘴,嘲笑着我昔日的天真。
把这些东西摆在我妈妈面前的时候,她沉默了很久很久。
原来这才是他现在急着要跟我离婚的原因啊。
妈妈笑着,眼泪却从眼角不住地滑落。
其实我早几年就已经知道他外头有人了,可我想着他迟早会念着旧情、念着你的颜面……没想到啊。
我拿出早已拟好的委托书,把笔递给她。
至少,我站在你这边的。
她颤抖着手签字的时候,我不忍心地避开了眼。
几天后,我爸猛然推开了家门。
他满脸的怒气在看到我和我妈隔桌而坐的同时,一下子像泄了气的气球。
非得在孩子面前闹成这样吗?我们就不能好聚好散?
6
我妈的筷子停在半空,像是灵魂都在被拷问似的。
我没惯着他,抓起散落在椅子上的照片狠狠地朝着他丢了过去。
撒了一地,他低头就能看到自己和程浅旁若无人的恩爱。
我爸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俯身想捡,又似乎发现这行为有违他在这个家里树立的地位。
索性气急败坏地站起身来,高如愿你找人跟踪我?我真是小看你了。
他试图支开我,小珍,你先出去,这是我和你妈的事。
我放下筷子,把椅子往我妈身边挪了挪。
有什么当着我的面说呗,这次气势汹汹回来是为什么?收到法院的通知了是么?
我爸被戳中心事,越发愤怒,我让你好好劝她,她不听不说,现在还起诉离婚
我站起身来,一只手轻轻地安抚着我妈。
如果知道你和程浅的脏事,我从一开始就不会劝我妈半句,你恶心不恶心啊,我的同学,跟我同岁,你居然跟她厮混了好几年
贺珍你怎么跟我说话?
我爸的一只手高高扬起,鼓着腮帮子却迟迟未落下来。
打小他总是在我面前言笑晏晏的,是慈父,是妈妈偶尔严厉时我最稳固的靠山。
现在那一巴掌悬在空中,还没落下来,却好像已经把我们之间所有的父女之情重新改写。
我挺直了腰杆,无所畏惧地迎着他的震怒。
我爸却讪讪垂下手,看向我妈的目光满是阴冷。
你干的好事好好的女儿让你教唆成这幅样子。
他冷哼一声。
哪个不长眼的律师接你的案子?输了我一分钱都不会留给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该撤诉就撤诉,我还是之前的话,会给你一定的补偿,好歹夫妻一场,我也不想你后半辈子受罪。
原来,他还不知道我妈的委托代理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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