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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驯服忠犬》,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津野江作者“瓜呆呆”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意外成了校霸的贴贴搭他总是一面把我紧紧搂在怀一面厉声警告我: 只是交易而不许对我有非分之我顺从地答开始对他视若无可我给其他男生讲他搅我在球场给别人递他破他兄弟起哄问我们什么时候确定关系他语气轻蔑: 恋爱?狗都不直到后我无意中看到了他的搜索记第一次接吻要闭眼吗被女生叫狗狗会降低威信吗?接吻时鼻梁太高会不会撞疼对方......如何成为一只合格的小...
主角:陆津野,江梨 更新:2025-06-02 07: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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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是一面把我紧紧搂在怀里,一面厉声警告我:
只是交易而已。
不许对我有非分之想。
我顺从地答应,开始对他视若无睹。
可我给其他男生讲题,他搅局。
我在球场给别人递水,他破防。
他兄弟起哄问我们什么时候确定关系时,他语气轻蔑: 恋爱?
狗都不谈。
直到后来,我无意中看到了他的搜索记录。
第一次接吻要闭眼吗
被女生叫狗狗会降低威信吗?
接吻时鼻梁太高会不会撞疼对方
......
如何成为一只合格的小狗
1
体育器材室的门被我推开一条缝。
陈旧的皮革和灰尘味扑面而来,光线昏暗。
角落的跳马后面,缩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背对着我,肩膀微微耸动,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我顿住脚步,还没来得及退出去。
他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猛地回头。
那双总是带着桀骜和戏谑的桃花眼,此刻竟布满了惊慌失措的红血丝,像一只被撞破秘密领地的小兽。
......是陆津野。
那个平日里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校霸,此刻正背对着我,身体紧绷,双臂死死地环抱着自己。
他的呼吸粗重,带着压抑的痛苦,肩膀微微颤抖。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在忍受着什么巨大的折磨。
我愣在原地。
这和他平日里前呼后拥、眼高于顶的形象,判若两人。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存在,身体猛地一僵。
下一秒,他带着凛冽的风转过身。
不等我反应,他几步跨到我面前,身上那股熟悉的、带着淡淡烟草味的凛冽气息瞬间将我包裹。
他比我高出一个头还多,投下的阴影几乎将我完全笼罩。
压迫感十足。
下一秒,我甚至没看清他的动作,手腕就被一股蛮横的力道攥住。
天旋地转间,我被他狠狠地按在了冰凉的墙壁上。
他的身体紧紧贴了上来,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球衣布料传来。
他把我扣在怀里,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揉进他的骨血里。
呼吸急促而炙热,喷洒在我敏感的耳廓。
别动。
……让我抱一会。
沙哑的气音擦过锁骨,惊起一片战栗。
我僵在原地,后颈被他急促的呼吸舔得发麻。
电光石火间,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2
皮肤饥渴症。
一种需要通过肢体接触来缓解焦虑和痛苦的心理或生理需求。
难怪他刚才会那么失控,又在我靠近后,不自觉地寻求拥抱。
这位看起来经验丰富、阅女无数的陆大少爷,竟然有这种……纯情的毛病?
他抱得很紧,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依赖。
可姿势却很僵硬。
手臂箍着我,却没有丝毫多余的、带有情欲色彩的触碰。
甚至,我能感觉到他身体某些部位的……无措和僵直。
呵。
有点意思。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稍微平复了一些,但依旧没有松开我。
今天的事,不准说出去。
他闷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命令的口吻。
否则,你知道后果。
典型的陆津野式威胁。
我会给你报酬的。
他又补充了一句,语气生硬。
不许告诉任何人。
我安静地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干净的皂角混合着淡淡烟草的味道。
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钱?
我当然要。
但仅仅是钱,怎么够呢?
我抬起手,轻轻拍了拍他紧绷的后背。
知道了。
我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点安抚的意味。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配合,身体又是一僵。
又过了一会,他紧绷的肌肉才稍微放松了些。
但他依然没有放开我。
我能感觉到,他似乎……还没够。
像只缺爱的小狗,贪婪地汲取着来之不易的温暖。
真是……可怜又可爱。
我微微侧过头,鼻尖几乎蹭到他的脖颈。
陆津野。
……干嘛?
他的声音依旧不耐烦,但明显底气不足。
我空着的那只手,指尖轻轻滑过他的袖口,然后,出其不意地,用指尖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抽了一下。
力道很轻,更像是一种调情似的触碰。
啪。
一声轻响,在安静的器材室里格外清晰。
陆津野整个人如同被按了暂停键,瞬间僵住。
他缓缓地,一点点地松开我,低下头。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先是茫然,然后是不可置信,最后,像被点燃的炸药桶,瞬间腾起愤怒的火焰。
他猛地后退一步,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兽。
江梨你敢打我?
他炸毛了。
耳朵尖都气红了,恶狠狠地瞪着我,像是要扑上来咬我一口。
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啧。
反应真大。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
下次求人,态度好点。
3
……
陆津野被我噎得说不出话,胸膛剧烈起伏,显然气得不轻。
从小到大,大概从没人敢对他这样动手动脚,更别提用这种教训的口吻跟他说话。
他死死地瞪着我,眼神凶狠,试图用气势压倒我。
但我只是平静地回视他,甚至还朝他眨了眨眼。
几秒后,他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操。
他低骂了一声,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和此刻的无力。
行,算你狠。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重新摆出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每周……抱抱三次,地点我定。
既然你答应了,那我们约法三章。
第一,今天的事,烂在肚子里,一个字都不准往外说。
第二,在学校里,我们装不认识,别让人发现我们有任何牵扯。
第三……他顿了顿,眼神有些飘忽,耳根又开始泛红,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不准做更过分的事情
哦?
我挑了挑眉,故意追问:
更过分的事情?
具体是指什么?
陆津野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像煮熟的虾子。
他眼神躲闪,嘴唇嗫嚅了几下,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最后,只能恶声恶气地吼道:
反正就是不准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欲盖弥彰。
纯情得……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一下。
我看着他这副外厉内荏、色厉内荏的模样,心里的恶劣因子在蠢蠢欲动。
不过,饭要一口一口吃,小狗也要一步一步调教。
我弯起唇角,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
好啊。
我答应你。
4
我确实是个信守承诺的人。
尤其是在陆津野亲自定下的约法三章这种事上。
说好了在学校装不认识,我就绝不多看他一眼。
走廊上擦肩而过,我目不斜视,仿佛他只是个背景板路人甲。
食堂里隔着几张桌子,我专心吃饭,或者和同伴说笑,眼神绝不往他那个方向飘。
陆津野?
我不认识这个人。
他似乎也遵守得很好。
至少,每次我无意间瞥到他时,那张拽得二五万的脸上,都写满了与我无关的不耐烦和冷淡。
挺好。
相安无事。
直到某天的公共选修课后。
我们系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生,拿着一道高数题凑到我旁边。
江梨同学,这道题我有点想不明白,能请教一下你吗?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点不好意思。
我放下笔,侧过头,刚想开口。
哐当——
一声巨响,突兀地打破了教室的安静。
所有人齐刷刷地循声望去。
只见教室后排,某个趴着睡觉的身影猛地抬起头,椅子因为他起身的动作过猛,向后掀翻在地。
是陆津野。
他拧着眉,一脸被打扰的不爽,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我这边。
或者说,是盯着我旁边的男生。
男生被他看得一哆嗦,扶了扶眼镜,有些紧张。
陆津野啧了一声,踢开倒地的椅子,迈着长腿,几步就跨到了我的课桌旁。
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摊开的练习册。
吵死了。
他先是不耐烦地抱怨了一句。
然后,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点了点那道题。
这道题,很难吗?
语气带着他一贯的那种高高在上的轻慢。
男生喏喏地开口: 是有点……思路卡住了。
陆津野没理他,视线转向我,眉头微挑。
还没等我说话,他直接伸手,粗暴地挤开了还站在我桌边的那个男生。
让开。
他霸道地占据了男生刚才的位置,身体几乎要贴上我的胳膊。
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淡淡的烟草混合着皂角的味道。
男生被他挤得踉跄了一下,敢怒不敢言。
陆津野完全无视了他,拿起我的笔,刷刷几下就在草稿纸上画着辅助线。
动作流畅又嚣张。
这道题,老子也会。
他头也不抬,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宣告意味。
以后有不会的题,先来问我,不准问她,明白了吗?
5
整个自习室鸦雀无声。
我看着他专注画图的侧脸,以及那微微泛红的耳廓,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弯了弯。
啧。
这才几天?
说好的装不认识呢?
陆大少爷的规矩,是用来要求别人,不是用来约束自己的吗?
又过了几天,在学校食堂。
我正和学生会会长,我们学校有名的温润校草贺闻屿,边吃边聊着下个月校园艺术节的初步方案。
贺闻屿温和地笑着: ……所以,我觉得宣传这块,可以利用一下新媒体平台,江梨你觉得呢?
嗯,这个想法不错,具体可以……
我的话还没说完,一道阴影笼罩下来。
紧接着,一个餐盘砰地一声,重重放在了我和贺闻屿中间的空位上,差点溅起汤汁。
我和贺闻屿同时抬头。
陆津野黑着一张俊脸,站在桌边,眼神沉得能滴出水。
他看都没看贺闻屿一眼,直接对着我旁边的空位命令道:
让让。
语气生硬,带着一股蛮横的劲儿。
贺闻屿愣了一下,礼貌地问: 陆同学,这里……
陆津野像是没听到,重复了一遍,声音更冷:
我要坐这儿。
他甚至不等我们反应,直接就侧身硬挤了进来,肩膀几乎撞到我。
我和贺闻屿之间的距离,瞬间被他强行隔开。
贺闻屿的表情有些微妙的错愕和不解,但良好的教养让他没有发作,只是皱了皱眉。
我低下头,用筷子戳着米饭,努力憋住笑意。
这家伙……
说好的我们不熟呢?
6
陆津野强行挤进来后,我和贺闻屿之间的谈话自然进行不下去了。
他就像一堵自带低气压的墙,横亘在我们中间。
贺闻屿显然有些不适应,但还是维持着风度,匆匆结束了关于艺术节的话题,端着餐盘礼貌告辞。
我看着贺闻屿离开的背影,又瞥了眼旁边这位黑着脸,用筷子戳牛排,仿佛跟它有深仇大恨的大少爷。
心里有点想笑。
幼稚。
7
自那以后,学校里关于我和陆津野的传闻就没断过。
毕竟,前有公共课上他旁若无人地给我讲题。
后有食堂里他霸道地挤走校草,非要坐在我旁边。
好事者们发挥着丰富的想象力,各种版本的猜测甚嚣尘上。
有人说,校霸浪子回头,看上了我这朵高岭之花。
有人说,我们早就暗度陈仓,只是在玩地下情。
更离谱的,甚至有人开了赌局,赌我们什么时候会公开。
对此,陆津野的态度是一贯的嗤之以鼻。
某个午后,我和室友林薇路过教学楼后的吸烟区。
远远就看到陆津野斜倚着墙,指间夹着猩红的烟头,正和几个兄弟吞云吐雾。
他微微仰着头,下颌线流畅而锋利,表情是一贯的桀骜不驯。
一个染着红毛的男生撞了撞他的胳膊,挤眉弄眼地调侃:
野哥,最近跟咱们系花走挺近啊?什么时候官宣啊?
陆津野掀起眼皮,懒洋洋地吐出一口烟圈,烟雾缭绕中,他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屑和嘲弄:
谈恋爱?
老子有病?
狗都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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